裴安把菜单递给宋窈。
她点了几样东西，问道：“方灵，你大学一毕业就出国读博，现在是放假了吗？”
她虽然不太清楚，但知道方灵回国，不是裴安在背后搞鬼，就是陆司也。
“家里出了点事，我就回来，我听说你结婚了？”
她点点头。
“当时我们一直觉得像你这种乖乖女，一定不会那么早结婚，没想到你是我么这群人里面最早结婚的，对了，你老公是谁呀？下次叫出来给我们看看呗。”
宋窈点点头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方灵还想继续追问，裴安却不想和他浪费时间，直接问道：“宋窈当年去地下赌场的事，是不是你和那群人联手安排的？”
这一句话，让方灵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她咽了咽唾沫，尴尬地笑了笑说道：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呀，我怎么……”
“你爸公司被收购，就是我做的。”
宋窈愣愣，没想到裴安那么直接。
方灵瞳仁骤然收缩，不敢相信地看着她。
“乔嫣那边的东西是你给的吧？”他问。
方灵双手紧握着，身子微微发颤。
“如果你没有自作聪明，我们都不清楚原来当年的事，居然还有这一层。”
裴安身子微微往后靠，双手环胸，满带鄙夷地看着方灵。
“你们……打算做什么？”
这话，确实问倒了宋窈。
其实她也不知道，也没有想过接下来要做什么。
因为这件事，已经彻底交给他们了。
要做什么，要怎么做，全看他们了。
裴安没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方灵。
方灵被他盯得毛骨悚然，扭头看着宋窈。
